風乾了


我記得一些片段
在寒冬中沒來由的悶熱,地面匆忙奔走的螻蟻
為什麼會注意到呢?因為比起看著她,我選擇逃避的低下頭

有種看著穢物般的視線,手裡拿著最後想交出去的物品
變得好輕好輕,像是風乾了,和我一樣

都變成不重要的事了

時間過得很快,那些最後的片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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